陕味满满的《装台》,凭什么治愈了我们的2020?

近几年,打着现实题材旗号的电视剧层出不穷,一部部看下来,却发现真正能担当起这四个字的却不多。
在笔者看来,那些披着行业剧外壳,却用感情戏注水的电视剧算不上现实题材;那些「全员中产」,甚至「高知高产」的电视剧也不算;镜头所至之处皆是名牌服饰,浑身上下散发着「伪精致」的更不能算。
一部真正的现实题材电视剧应该是什么样的?
编剧马晓勇说,「是环境,也是人物,是人物和环境的关系。」
所以,于人物,它应该替最广大的人民群众发声;于环境,它应该深入生活、扎根人民;于细节,它应该以小见大,折射现实生活的不同维度。
一个真正为现实题材发力的平台应该是什么样的?
芒果超媒党委副书记、总经理、总编辑,芒果TV党委书记、总裁蔡怀军说,「做一个内容必须能解决一个社会问题,或关照一个社会现象,这就是芒果做内容的黄金法则。」
所以,于题材,应该契合时代需求、用户喜好,讲关于人民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的故事;于播出,应当发挥出台网共同的优势,覆盖尽可能多的圈层;于购剧,应当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导向,推出正能量的新时代精品。
而最近芒果TV全网独播的电视剧《装台》,就是一次剧作与平台在现实主义方面「双向奔赴」的典型。

用「治愈力」抒写人生值得
看完已经播出的几集,笔者最大的感觉就是——亲切且治愈。在几度游赏西安的旅途中,曾切实感受过秦地的风土人情,而电视剧《装台》对当地的描摹并无违和与突兀,相反,熟悉的腔调与几乎溢出屏幕的亲切让人颇有几分故地重游的感觉。
题材独到:一剧成功之本
好的题材可遇不可求,当前的电视荧幕上,扎堆的校园恋爱、仙侠眷侣,而《装台》的独特性就在于,它将视角对准了较为小众的舞台演出行业,展现了其幕后舞美装台场工群像。
举办一场舞台演出,大大小小工种加起来少则上百,多则数千,最后真正呈现到观众面前的,却仅只有舞台上的表演者。看不到不代表不重要,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与《装台》生活境遇相似的群体,才是我们这个社会的大多数。

除了《装台》之外,在2021年芒果TV储备剧集中,还有很多题材新颖的现实题材电视剧等待播出。如聚焦社会养老话题的《八零九零》、探讨夫妻关系的《好女好男》、聚焦教育资源分配的《起跑线》,以及关注30+女性职场与家庭生活的《都是好时光》等等。
题材的独特选择,是芒果TV电视剧引发关注与热议的根本。
人物平和:笑对苦辣酸甜
电视剧《装台》改编自作家陈彦的同名小说,而剧版《装台》对其中人物性格及命运的删减重组改编力度相当之大,特别是主人公刁大顺女儿刁菊花。书中的刁菊花长相丑陋、行事狠毒、言语刻薄,称其「女恶棍」毫不夸张。

但电视剧《装台》不仅给人物行为以充足动因,还赋予刁菊花过人的优点,如面容姣好、心地善良、超出常人的音乐天赋等等。这样的改编,既是对刁菊花的治愈,也是对与她有着相似经历观众的治愈。
除刁大顺一家之外,电视剧《装台》中很多配角也有着鲜活的性格与属于他们自己的故事:疤叔行事粗莽,唯独爱护前妻与爱宠毛蛋;胸无点墨的墩墩将柳公权当作「柳公拳」,可爱又令人心疼;大雀工作卖力,凡是能赚钱的机会一个都不放过……剧版《装台》在书写每个人酸甜苦辣的同时,也给剧情增添了几分生活的平实感。

细节生动:尽显人间值得
《装台》所表现的世界,不是远在天边,而是如同我们现实生活的复刻一般近在眼前。生活感的营造,所基于的就是片中有趣、有温度的细节。
为妻子添置新衣,刁大顺所去之处并非是购物大厦,而是路边小店;在不装台的日子,这帮舞台场工们也并非游手好闲,而是拿着写满自己技能的字牌到处找活儿干;下工后想要美美吃上一碗,他们不会去装修高档的餐厅,而是来到自己熟悉的街头苍蝇馆子,点一碗面就一勺辣子……

「这是一部真正为人民抒写、为人民抒怀、为人民抒情的电视剧。在看到素材后,我们深深被这部剧小人物在平凡、甚至一地鸡毛的生活中,能始终保持着如初恋般乐观的态度所吸引。」芒果TV版权中心总经理任旭告诉笔者。
确实,在2020年末回望这一整年,《装台》所描绘的人生百景图虽然是虚构的故事,但却真实的让人感叹。其中人物用行动告诉我们,即使面对再大的不如意,人生依旧值得。
用「品质感」抒情时代品格
「品质」并非是消费主义的代名词,像《装台》这样接地气的作品虽然描摹的是中下层劳动人民的生产生活,但是其中的「品质感」隔着屏幕依旧喷涌而出。
强有力的演职阵容——
看剧之前,笔者习惯性地看了这部剧的演职阵容,发现主创团队中的每一员,都与这部剧的「气质」不约而合。
饰演男女主人公的张嘉译与闫妮曾出演过多部优质现实题材电视剧作品,加之二人同为陕西人,丰富的表演经验以及与剧中主人公一致的成长环境,令刁大顺与蔡素芬所呈现的言行举止更为生动,对比现实毫不违和。

而导演李少红对于现实主义领域一向熟悉,编剧马晓勇则擅长以小人物的视角描摹大时代的变迁。此外,原小说作家陈彦本人就是茅盾文学奖的得主,《装台》一书于去年入选「新中国70年70部长篇小说典藏」。如上强大的班底,是电视剧《装台》品质感的基础与保障。
细碎中见深远的时代格局——
一部电视剧是否具有「品质感」,还在于它能否展现出于时代有意义的内容。
《装台》将我们身边很多社会问题摆了出来,场工墩墩家里贫寒,大字不识几个,进城务工的唯一心愿就是攒钱娶老婆,但却只能面对一次次相亲失败与存钱遥遥无期的现状。如此心酸现实不仅存于剧中,更大量存于我们的现实世界。

此外,包括青少年缺乏父爱母爱,农民工群体寻工讨薪难等在内的一系列广受关注的社会问题此番也被搬上了荧幕。难能可贵的是,《装台》并不仅展现问题,还积极以正能量、温暖治愈的创作态度对既有问题进行引导,努力令观众在看剧之后积郁有所排解,棘手的问题有所启发。
这样的创作意识,使得《装台》对准的虽是「小人物」,展现出的却是「大格局」。
主动自觉的艺术担当——
有人说《装台》是电视剧版的西安宣传片,片中不乏当地斑驳阑珊的夜景、标志性意义的古城墙、爽快幽默的陕普等等。在这些元素的装点下,整部剧洋溢着满满陕味。
除此之外,《装台》中还大量渗透了秦腔文化和陕西美食文化,它们虽然以背景的形式得以存在,不过在笔者看来,这样充满着浓浓传统文化、民俗文化意味的剧情背景,更突出了创作者身上自觉的艺术担当。

以美食为例,在原著小说中,陕西的风味美食虽有所提及,但大多一笔带过。而剧版《装台》却给这些食物以特写,甚至充当了表现人物性格、处境的重要道具,如在「吃」的不同习惯中,丁大师的小资作风与装台工入世随性的生活习惯形成了鲜明对比。
用「责任感」抒怀媒体职责
回望近几年中国电视剧市场走红的作品,可以发现现实题材占据了大半,包括芒果TV今年热播的《下一站是幸福》《以家人之名》等剧,也都在各大社交平台上引发了网友讨论,并取得了不错的收视率。

在过去,很多人会问一个问题:为什么「叫好」与「叫座」常常悖反?而今年,在优质现实题材电视剧的推动下,「叫好」与「叫座」逐渐趋于一致。而当下荧幕上高品质现实题材电视剧的数量,远远无法满足观众的收视需求。
在此现状下,芒果TV再一次选择了担当起主流媒体平台的职责、走在行业发展的潮头。
首先,在电视剧版权引进方面,实现对「青春甜剧」的破圈——
过去,青春感、甜蜜风一直是芒果TV购剧的重点。随着相应内容扎堆出现,这类题材的水分逐渐被挤干,观众对此的审美期待也下降许多。
而近两年,接地气、有烟火味的现实题材电视剧的出现,不仅对平台会员的拉动起到显著效果,同时,剧中话题常常切中社会痛点,引发青年观众的激烈讨论。

从今年芒果TV热播的《下一站是幸福》《以家人之名》,到即将播出的《八零九零》《对你的爱很美》《起跑线》等,无一不是从生活本身出发,进而关注更为广阔的社会民生。
「这些剧集关注社会生活中的问题,不仅可以引起观众高度的共情,同时也是我们平台实现自身社会责任、传递主流价值的重要途径。」在谈到现实题材电视剧对于芒果TV的意义时,版权中心总经理任旭如是说。
其次,在剧集自制方面,落实「小正大」的制剧原则——
传媒1号《当「芒果季风」刮起飓风》一文对于「芒果季风」这一短剧剧场曾进行过全景式的分析。在未来,芒果TV将助力整个行业实现创新与升级,而这一点在电视剧方面的表现就是:以亲身行动,践行「小成本、大情怀、正能量」的制剧原则。

「要讲好新征程上的中国故事,就要从火热现实中深入生活找选题。」
除了上文提到的版权剧之外,「芒果季风」短剧剧场也将主攻现实题材方向,S级自制剧《好女好男》《无法恋爱的理智派》等也紧锣密鼓筹备中。巧的是,无论是定制剧还是自制剧,皆是从「小人物」的生活经历出发,以他们的喜怒哀乐,体现芒果TV的平台格局与时代正能量。
最后,在播放模式方面,尝试「央视1套+芒果TV」台网深度联动——
《装台》的台端播出渠道是央视1套,而网端则由芒果TV独家播出,关于为何选取这样的台网联动模式,任旭谈到:
「借由台网联动,我们实现了对差异人群传播的覆盖与对不同圈层的正能量引导,起到了强强联合的效果,彰显了芒果TV坚定弘扬主流价值观,做青年文化引领者的初心。」

青年观众所喜闻乐见的电视剧作品并非仅有校园、甜宠、仙侠等「青春类型」,作为未来社会的接班人,学习主流文化和关注社会现实是青年群体必经的阶段。而未来央视和芒果TV两家党媒国企,还会继续担当起作为主流媒体的职责,联采联播,联合出品,为用户提供精品内容而不断蓄力。

站在2020年的最后,回望这一年影视行业的起起落落,会发现,无论是哪一节目类型,实现破圈的大多都是同我们生活息息相关的作品。可见,现实题材电视剧的火爆在未来是行业可以预见的发展方向之一。
《装台》作为2020年的年末大作,却是芒果TV接下来在现实题材电视剧方面深度布局的开始。未来,芒果TV还会继续从用户的喜好与需求出发,尝试在剧集题材多样性与扩圈上寻找新的生长点,探寻新的可能性。
探寻边界的过程可能会碰壁,也可能纷繁复杂,不过这样的过程也正如同现实题材电视剧中人物所经历的那样,即使负重前行,依然向阳而生。